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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5-30 13:18

轮暴女司机

  深夜,南方一个不知名的小城里,一辆枣红色的桑塔那正在路上行驶。司机是个年轻的女子,名叫宁丽。

车子开的很慢,车顶有明显的TAXI的标识,却没有计价器,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黑车。这种车在一些小城镇里非常普遍,因为价格便宜,又能灵活掌握,老百姓也愿意乘,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混乱,宰客绕路只是少数,毕竟大多数干这行的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谁也不愿意多生是非。

再说宁丽,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司机,她甚至连驾照也没有,车子平时是她丈夫开的。小两口并不是本地人,半年前俩人要结婚,家里说什么都不同意,一气之下跟了男人来到这江南小城,图的就是个清净,没人认识他们。两人花去所有的积蓄买了辆二手车,白天丈夫在外跑生意,宁丽则在一家中等规模的餐厅找到了事做。尽管只是服务生的工作,但对人生地疏的她来说已经十分满足了。宁丽在餐厅上班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到晚上十点,根据具体情况还会有些许变动,但有早上的时间是自由的。于是宁丽就和丈夫商量晚上就由她开车赚钱,早上休息,正好能把时间错开,而且她也没驾照,晚上也能避免掉一些麻烦。

今晚宁丽下班晚了,她急匆匆赶回了家,连餐厅的制服都没换。眼下正值十月,这里的秋天夜晚温差大,宁丽把餐厅的制服裙换成了一条长裤,雪白整洁的衬衫去掉工作时带的领结,外面套了件短茄克,脚上是酒店的女服务员们常穿的黑布鞋,配上白色的短棉袜。一切准备停当,宁丽开始了夜晚的工作。她觉得自己已经开始适应这种忙碌的生活了。宁丽长的漂亮,虽说已经结了婚但可说是既有少妇的妩媚又不失少女的清新,再加上嘴巴甜讨人喜欢,时间不长可她这个新人已经深得同事和上司们的好感。自己的工作基本上稳定了,丈夫又在为着生活努力打拼,一切状况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想到这里她感到了一丝欣慰,自己吃点苦也算不了什么。

转了个把小时,生意并不好,打车的人不多,也许是因为太晚了的缘故。宁丽开着车,不知不觉阵阵睡意袭来,她强打起精神,疲劳驾驶的危险性,丈夫早给她敲过警钟。正好一转眼看见街角有人扬手叫车,忙不迭过去。

叫车的是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路灯太暗看不清两人样貌,只看见高的手上拎个旅行袋。车子慢慢停下,矮的那个拉门坐到了副驾驶座位上,高的则坐到后面。

说明目的地以后,车子重又开动起来。

宁丽这时才有机会注意到这两人。矮个的理个平头,身板壮实,另一个可能是身材高的缘故人看起来很瘦削,他从上车就没说过话,倒是平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聊着。漂亮的女人总会有男人主动搭讪,她对次早已习以为常了。平头自称他们来这里找一个朋友,可人已经般走了,两人扑了个空,而单纯的宁丽也没有多想,她涉世不深,也没有去考虑话里是不是有破绽漏洞,接着话茬和他聊着,渐渐放松了对他们的警惕,她不知道此时的瘦子正用一种异样的目光从后视镜注视着她俊俏的脸庞。

毕竟是没有驾照的,所以宁丽尽可能走小路,被查到可没好果子吃,而且自己的技术也还不娴熟,小路人正好少。经过一个街角,平头冷不丁用下巴一指着窗外:“哎?那是什么?”宁丽扭过头去看,还没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喉咙口已经被架上了一把匕首,冰冷的刀锋紧贴着娇嫩的肌肤。

这毫无征兆的变动把宁丽惊的目瞪口呆。“别动!老实点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平头轻轻地比划着,此时他已经收起了刚才的嬉皮笑脸,凶象毕露。宁丽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势,早已六神无主,脑子里一片混乱,手不住的颤抖。

瘦子见宁丽的车开的有些飘,他用一种略微缓和的语气说:“好了,老四,轻点儿别吓着她。”“嗯,我紧告你别想耍花样,否则我刮花你脸!”平头把刀拿开了点,瘦子把脸凑过来,附在宁丽耳边轻轻说:“别这么慌嘛美人儿,我们弟兄两个只想图财,只要你乖乖听话开你的车,不会要你性命的,而且你这么漂亮,死了我都感到可惜呐,嘿嘿……”边说着,边拨弄着宁丽鬓边的发丝。宁丽强忍着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微微点着头,小声说:“我,我听你们的就是了……”

“哎,这才对嘛。”瘦子给平头使了个眼色,平头关掉了车厢里的灯。宁丽记起丈夫曾对自己说遇到这种情况千万别和他们这帮人来硬的,破小财消大灾,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没想到这样的事今天真的碰上了,刚才突如其来的遭遇就好象是在做梦一样,只是脖颈边的森森匕首却使她不得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不是幻觉。

汽车根据瘦子的意思驶进了城郊公路边的一片树林里,并且越开越深。瘦子见走的差不多了,就命令宁丽停车,然后自己下车,拉开驾驶室的门把宁丽拽了出来。“下来吧,美人儿,咱们到啦。”平头帮忙把宁丽推出车,收起刀子,摆弄着驾驶室里的事物。

“大哥,这车旧了点儿,卖不了几个钱呐。”宁丽一听这话感到不妙,他们难道打算连车也劫走?“大哥,求求你行行好,钱都给你,这车你们也卖不了多少可对我们很重要,真的,求你们别……”“少罗嗦,如果你不肯乖乖把嘴闭上那么我来帮你。”说着,瘦子掏出一块白布揉成一团不由分说塞进了宁丽的小嘴。

宁丽的哀求立刻被堵到了布团后面成了“呜呜~ !”的闷叫。随后,瘦子一只手箍住宁丽的上身,另一只手打开了他带来的旅行袋,从里边抽出了一根尼龙绳。

宁丽猜出他要做什么,拼命挣扎,但上身被他的大手紧紧抱着,反抗是徒劳的,她想象不出这样一个瘦削的人有这么大力气。

“车是破点儿,不过……”平头转过头来看着不停扭动的宁丽,一脸淫笑,“嘿嘿,这妞倒是够靓的,一准能卖个好价钱。”“!”宁丽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打算把自己连人带车一起弄走。情急之下宁丽急中生智狠很踩了瘦子一脚。

“哎呦!”瘦子吃痛,手一送,宁丽乘机甩开他的手,没命的向林子外逃去。可四下里黑漆漆的,土地又高低不平,她没跑几步就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一头栽倒,后面的瘦子提着绳子赶了上来。

由于刚才瘦子还没把宁丽捆牢* 就被她跑了,十分气恼,所以这次下了重手,死死按住宁丽的双肩,并用膝盖顶着她的腰,“怎么?小* 子,还想跑?”瘦子把脸凑到她耳边:“别这么急嘛,还早呢我们有的是时间玩,哼哼哼哼……”

回头对平头喊着:“干什么呐还不快来帮忙!”宁丽被脸朝下摁着,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想象出此刻瘦子脸上阴森的冷笑,她奋力挣扎,想把身子转过来,但被瘦子压着丝毫动弹不得。平头听到大哥喊也跑来了,他拿了条绳子做势要捆扎宁丽的脚。宁丽知道腿脚被捆上再想逃跑就麻烦了,双脚不停的乱踢乱打,慌乱中,左脚的黑布鞋被挣掉了,露出了套着白色棉质短袜的小脚。与此同时,平头也终于抱住了她的两条小腿,操起了绳子。宁丽眼看着唯一的逃跑机会也丧失了,心里一急,大滴的眼泪滚落了下来。

平头有喜欢玩弄女人美脚的嗜好,因此他十分享受这样的过程。宁丽是向下趴着的,平头粗暴的把她的膝盖弯曲,两腿折起,这样绑起来方便些。接着,他将宁丽两腿的长裤裤管稍微捋起,把露出的两截白短袜的袜筒向下褪到脚踝骨处,松松跨跨的堆着。他不喜欢捆脚的时候把裤管和袜子一起带进去,但在这过程中却意外的发现,宁丽除了短袜外里面还衬了一双丝袜,是连裤袜还是长筒袜还不得而知,平头心里一阵兴奋,忍不住把手伸进宁丽的裤管里摸了一把那包裹着丝袜的性感紧制的小腿。

随后,他把宁丽的双腿并拢,食指伸进两腿脚踝内侧中间的位置,拇指和中指在脚踝外侧,向里一起用力,三个指头把宁丽的两只脚紧紧的夹住。宁丽使劲挣了两下却毫无用处,对于她这样的女人来说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平头用右手拇指夹住尼龙绳的一头,左手拿着绳子在宁丽的脚脖子处一圈一圈地缠绕着,一边缠,一边欣赏着眼前宁丽穿着白短袜的左脚。总体来说袜子比较干净,上部十分白,脚面上的根根袜筋清晰可见,袜尖,袜底和袜跟部分隐隐有些泛黄,可能是吸了汗的缘故。平头望着时而绷紧的脚背,不停捻动的脚趾,闻着眼前这雪白的尤物所散发出来令他消魂的特殊气味,一股热量在他心中升腾着……脚被抱住以后,瘦子明显感到宁丽老实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可怜的女人身上能动的地方全都被制住了,也可能是没力气了,只是呜呜的闷叫。她的反抗不如先前这么激烈使的瘦子能够从从容容的捆绑她。身子底下自己的猎物正微微发抖,带起了他的一种莫名的兴奋,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完全暴露出来的对女人的征服欲望是每个男人从骨子里就与生俱来的。此刻他两眼放光,将宁丽两只手腕抓住,狠狠拧到背后,压在后腰上,用膝盖顶死,腾出手来撩开她脑后的长发,熟练地将尼龙绳搭在她雪白粉嫩的脖颈上,从领口透出来的女人香气更使他血脉奋张,随后,绳子分左右两股沿着肩向下,从腋下穿过,瘦子用左膝抵住她的脊背用力收紧,接着用绳子反复缠绕双臂,每缠一圈都用力收紧,然后把她的双手反剪交* ,在手腕处纵横缠绕数圈,每缠一圈仍旧是用力收紧,最后将两股绳子合拢,向上穿过颈后的绳索用力下拉,宁丽感到自己的手都快给勒断了,随着瘦子的每一次用力呜呜骄呼。她想用最后的力气做着抵抗,可论力气她哪里是对方的对手,瘦子使劲一拉绳子使宁丽的手指紧贴突出的肩胛骨,牢牢地打上了个死结。

干完这一切,瘦子长出了一口气,一低头发现自己捆结实的战利品好象还不死心,双手仍在用力挣着并试图伸长手指去够那绳结。“妈的,还不老实,看老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说着,他扳起宁丽的肩头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照着她粉嫩的脸上“啪!”就是狠狠一巴掌,直打的宁丽眼冒金星,险些昏厥过去。

但连瘦子自己也没想到,他这一巴掌无意中把宁丽嘴里的那团布给带了出来。

宁丽想都没想张嘴就喊:“救……呜……呜……”却被瘦子眼疾手快一把将嘴捂住。平头这边刚用绳子把宁丽的一双脚纵横交* 缠绕结实,正要打结捆绑,忽见布团滚来,一只手忙放下绳子,捡起布团,一转眼瞥见宁丽的白袜脚,一个念头闪过。经过先前的剧烈运动,宁丽的脚上汗津津的,平头扒下她左脚上微湿的短袜,放到鼻前深深一闻,把袜子抖开,顺着袜筒把布团塞了进去,略微一揉,扔给了瘦子。瘦子右手接过袜团,捂嘴的左手顺势抓住宁丽的脸颊一捏,宁丽的嘴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小骚蹄子刚才踩得我还挺疼,让你尝尝自己的脚味儿!”

说罢,趁机塞了进去。宁丽只感到一股汗酸臭味立刻充满了口腔,袜底正贴着她的舌根,咸咸的呛得她几欲作呕。

宁丽虽不是汗脚,可每天工作都要来来回回不停的走动,加上餐厅统一发放的布鞋质量又不好,不透气还捂脚,因此袜子很容易臭,宁丽也算是爱干净的人,可工作的劳累与生活的压力让她有时无暇去顾及一些细节,经常是下班换衣的时候随手就把脱下来的棉袜塞进布鞋和制服一起锁在衣柜里,她今天脚上的这双袜子就至少穿了有两三天,本打算明天上班再换的,没想到此刻竟被他们用作堵嘴物塞在口中。

瘦子可管不了这么多,精神上的羞辱远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容易让人屈服。他用大拇指把袜团向里顶去,直把一张小嘴塞了个严严实实。宁丽感到嘴里的东西都快塞到喉咙口了,她心里又气又急,俏脸涨得通红。

瘦子塞好宁丽的嘴,显然还觉得不够尽兴,才激起的兽欲需要即刻发泄出来才行。他回过头对平头说:“老四,脚别绑了,把她裤子扒了,咋哥俩好好乐一乐……”“好嘞!”宁丽听到这话吓得心惊肉跳,她当然知道他们所说的乐一乐是什么意思,尽管落在他们手里这也许是早晚的事,可她不愿意来的这么早,至少,她还没有思想准备,或者说,连想都不敢想。

平头一解开缠在宁丽脚踝的绑绳,宁丽剧烈的踢打使他不得不把双脚夹在腋下,一只手解开她的裤带,强行扯掉了长裤。此时瘦子早已把宁丽外套和衬衫扣子解掉,露出里面粉色的胸罩,他索性骑到宁丽身上,把脸埋进两乳之间,贪婪地闻着那沁人心脾的体香。

宁丽羞愤交加,可身体被死死压住,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随着用尽最后力气的一轮挣扎,宁丽精疲力尽,渐渐失去了意识。瘦子眼见女人身子软了下来,有恃无恐的打开了她的双腿,撕扯起连裤袜和里面薄得可怜的小内裤……再说平头这边,第一轮自然是没资格和大哥抢的,不过他也并非无事可做,他抓起宁丽的左脚细细把玩着。浑圆的脚跟,漂亮的脚型,滑腻的脚底,精致的趾甲象海水冲刷过的贝壳一样洁净无瑕,五个小巧的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紧紧挤在一起,平头忍不住亲了一口,并把鼻子凑上去隔着丝袜闻脚趾缝里的气息。同时,伸手拉过宁丽的右脚,撸掉布鞋,把一只棉袜脚和一只丝袜脚一起按在自己的脸上,陶醉的舔着嗅着摩挲着,感受着丝袜的柔顺与棉袜的温存……约莫四十分钟后,平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满意足的从宁丽身上爬起来,系好裤带。瘦子此时正在车里忙着收拾东西,他关照平头完事后把宁丽衣裤穿好,腿脚重新捆起来。宁丽仍昏迷着,先前清醒过来几次,但随即又晕过去了。平头俯下身子,见内裤和丝袜都已经扯破,索性一并脱下来算了。他三两下把宁丽的下身剥了个精光,恶作剧似的将内裤团作一团,一点一点塞入宁丽的小穴,一起脱下来的一双连裤袜和一只白棉袜闻起来酸溜溜的,白袜子被揣进口袋,这可是好东西,扔掉太可惜了。平头把丝袜的两条长长的袜筒叠在一起,用中间的部分蒙在宁丽的嘴上,两边拉到脑后,紧紧的打了个结,防止嘴里的东西掉出来。这也是瘦子关照的,平头考虑事情可没这么细致,他的思路要简单的多,照他的想法,绑都不用绑,衣服扒光,赤条条塞进麻袋,扎紧袋口,扔进后备箱就行了,哪里这么麻烦?他也不想想,装进麻袋塞在后备箱里,时间一长,不闷死也给热死了。

此时瘦子也已料理完了车里,走来帮平头一起给宁丽套上长裤,分别把膝盖和脚腕捆好,随后,两人抬手抬脚,合力把宁丽抗起,塞进汽车的后备箱,“噗”

的盖上了箱盖。

瘦子搓了搓手,抬腕看表,见还不到两点,说:“这么早,咱们还能再去找点事儿做。”“啊?还去,带着这小娘们不方便吧。”“哪儿那么多废话,跟着我干,什么时候出过问题?”“那是……”对瘦子的话,平头从不敢反驳,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伴随着车子的启动,宁丽被震醒了,眼睛没有被蒙上,可面前一片漆黑,嘴里仍塞着臭袜子,喊不出声,脸颊上还有被丝织物包住的感觉,她知道这是为了不让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下身有种塞入异物的涨痛感。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四肢被紧紧捆死,丝毫动弹不的。狭小的空间和汽车颠簸的感觉使她迅速明白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她试着用被捆住的双脚蹬着后备箱的侧壁,可很快就放弃了,鞋袜给人脱掉,一双光脚踢在坚硬的车箱上不但发不出什么声响,反而把脚砸的生疼。宁丽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了,后备箱里的空气再一次恢复平静,她不知道这两个男人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也不知道等待着她的是什么,想到自己竟然落到了这种境地,不禁万念俱灰,泪水再一次无声的滑落…

【完】